[Batfam] [鸟闪] Tied together with a smile 4-6
Chapter 4 杰森
”第一组“刚离开五分钟，布鲁斯和提姆就回来了。布鲁斯把提姆带到等候室的时候，提姆已经马上要开始过呼吸了。沃利没跟他们一起，杰森知道他大概留在迪克身边了。布鲁斯领着提姆在他之前的座位坐下，用他们所有人学过的技巧引导着他呼吸（“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受害者会惊恐发作。罗宾需要既能打击罪犯，也能保护受害者”）。他们在这呆了这么久，提姆终于回魂了。
杰森到的时候，提姆坐在椅子上，两眼放空，几乎就像在等着开会似的。他全身是血，一言不发。杰森永远不会承认，但是他很担心提姆。提姆话不多，但是他从来不会这么沉默。杰森和史蒂芬都试着让他开口讲话，都无功而返。卡珊到的时候她试着对他讲手语。直到沃利到的时候，提姆都缩在自己的壳里。但是即使他开口对沃利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凭着本能行事。
杰森和布鲁斯对视一眼。“二十三号，”布鲁斯无声的做口型。
杰森点点头，站起身。他穿过几扇门和走廊，很容易就找到了病房。
或许是出于恐惧，但是他先注意到了沃利。他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捧着迪克的手。迪克手上插着一根管子。
杰森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迪克的手上移开。他不止一次看到过迪克受伤的状态，在这行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迪克从来没有伤得这么重过，连他当蝙蝠侠的时候都没有过。他全身缠满了绷带，上半身绑着吊带，很可能是治疗锁骨骨折用的，还有支撑他断背的支架，如果杰森记得没错的话。看来他的伤势集中在上半身，除了他的腿。他的腿整个裹着石膏，被吊在半空。杰森假设这是因为他当时试图逃跑。
或者只是因为好玩，如果提姆说的是对的的话。
“我会抓住他的，”杰森说。
沃利无言地点了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迪克，杰森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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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理性的那部分明白，穿着全套红头罩装备出现在布鲁德海文的犯罪现场不是个好主意，尤其是在受害人是个警察的情况（他也是个名流，但是这没什么人在乎韦恩家族），杰森感性的部分总是压过理性。所以他现在全副武装闯入犯罪现场，祈祷不要被抓住。
说实在地，比他想象的要容易。
从来没有警察会在三层公寓的卧室窗户外贴封条。
杰森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这房间很整洁。实际上，过于整洁了。杰森平时来过迪克的公寓，它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不是说迪克从来不打扫卫生，阿尔弗雷德会知道而且会从空气中浮现出来揍他，但是这总会有点凌乱。他没收起来的文件，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杂物，总会遗落在角落里的翼钉。他总是说，”如果它应该有个地方放的话，我就已经知道了。”杰森真心很惊讶这里这么的井井有条。
说明他压力大得开始打扫卫生了，杰森觉得迪克都不知道他自己有这个习惯。
杰森几年前就注意到了。在他死之前。迪克决定在大宅里过周末，趁布鲁斯不在城里来点“兄弟贴贴”。他们用正常小孩的方式度过了一天半。迪克带着杰森去看电影然后吃冰淇淋（他现在还在延续这个传统）。在其他人看来，杰森总是“为了慈善目的收养的问题小孩”，偶尔能换个环境，杰森很高兴。
然后布鲁斯打电话来说他会提前到家。
迪克几个月都没和布鲁斯面对面说过话了，所以他紧张极了。
杰森坐在迪克的床上，看着他第十二次整理他的房间。“他看到你会很高兴的，”杰森理所当然的说，因为这真的很显而易见，“他比你想象的更为你感到骄傲。”
迪克停下动作。他深吸了一口气。“谢了，杰鸟。”
迪克语调里的宠溺让杰森炸毛了，于是他决定毁掉气氛。“你只要别挑事就行。”
迪克猛地转过身，不可置信地说，”我从来不挑事。“
杰森哼了一声，“是嘛，那圣诞节怎么回事。”
迪克朝他丢了一个枕头，挑起一场枕头大战，直到布鲁斯回来他们还在打。
迪克在晚餐之前都没挑事。
杰森摇摇头，回到现实中。他打开卧室房门，走到起居室内。
显然清洁员还没来过。迪克的上司，如果杰森记得没错的话叫艾米，大概还没收集完证据。杰森努力咽下看到溅着他哥哥血迹的厨房台面带来的恶心。地砖上也有血迹。有一抹干了的血痕从厨房延伸到客厅。杰森知道迪克的紧急警报在他咖啡桌底下，他推测迪克一定是在试图够它。他能辨认出其他几处由提姆和急救人员抹开的血迹。
这一切都糟透了。一切都让杰森想要呕吐。但是他还没找到任何小丑的痕迹。可怕，但是不是小丑风格的可怕。
杰森继续检查。
他余光里看到大门旁边的地上有什么东西。杰森绕过沙发走过去。地上写着字。如果杰森努力的话，他能说服自己这是蘸着颜料写下来的，但是他知道这不是。写着的字明显地指向了凶手：“布鲁西，看你的笑话啦！”
这不是针对夜翼和蝙蝠侠的袭击。这针对的是迪克·格雷森和布鲁斯·韦恩。
Chapter 5 布鲁斯
没有任何事能让这变得容易。
这不是布鲁斯第一次坐在ICU来看他的孩子，他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坐在ICU甚至都不是发生过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永远都是要亲手埋葬他的孩子），但是坐在这里，在医院坚硬的椅子上，听着他儿子戴着的呼吸器，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够醒来……这太难以承受了。
达米安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旁边的沃利在全家人轮流来看的过程中一直没有离开。他在素描本上画着什么，布鲁斯都没注意到他把素描本带了过来。他低头画了有一阵子，说明他是凭着记忆在画画。他在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很久以前布鲁斯就发现艺术能让达米安放松下来，但是只有在他需要转移注意的时候他才会凭着记忆绘画。他可以画他的宠物们，但是他只凭记忆也能画得好的只有他的家人，乔纳森·肯特，和塔利亚。布鲁斯知道他在这（而不是和杰森在一起）的唯一原因是没人知道迪克还能不能再次醒来。
全因为汤普金斯医生，他才知道这个。他第一通电话就打给了她，因为他知道这里的医生会为了著名的韦恩家族尽可能地委婉。与此同时，莱斯利走进病房，看迪克的病例的同时举起一根手指叫他安静，然后直直地看着布鲁斯的眼睛说。”布鲁斯，我跟你实话实说，“她说，”情况不妙，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醒过来。“布鲁斯很有可能已经忘记了呼吸。”我们得等等看，“她悲伤地看着他，”我会尽我所能。我不会放弃我们的男孩儿。“
布鲁斯用他一贯的方式处理着这件事。否认。他拒绝思考迪克醒不来的可能性。
他只是看着达米安画画。
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思考他们的处境，他也会看着沃利的。
在他认识沃利的二十年里，他从来没见过他静坐这么久。
所以他看着达米安画画。
因为这是正常的。
因为他显然不能看着迪克。
因为迪克不应该躺在病床上。
因为他的儿子不应该受伤。
布鲁斯记得迪克住到庄园之后第一次受伤。这甚至是在迪克成为罗宾之前。他在草坪上摔倒了，擦伤了他的膝盖。在那个时候，布鲁斯以为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可怕的事。他说实话吓傻了。迪克甚至都得努力安慰他。”B，这跟那次我从蹦床上掉下来摔断胳膊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迪克告诉他，”冷静，我没事。“这完全没让他放松下来。布鲁斯决定尽他一切可能保证迪克的安全。
他失败了那么多次。
那么多次，他因为他的使命忽视了他的其他责任。
他的使命本应比一切都重要。布鲁斯·韦恩本应只是掩盖蝙蝠侠的面具。他一直相信着自己的使命，但是在某个时候，他变了。最近，他意识到比起在哥谭的街头，他宁愿在餐桌边和孩子们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个（或几个）孩子也在，他不想去夜巡。
他为什么甚至还在坚持着他的使命？
说到底，哥谭已经变得更好了。戈登局长肃清了警察局内部，所以他们不用再那么担心警察的腐败。犯罪率已经下降了。大多数反派都得到了精神治疗，不再像以前一样爆发了。他已经有一年没操心过帕梅拉了，他经常在咖啡店碰到哈莉和乔纳森讨论弗洛伊德有多垃圾（以及讲超英和超反（还有家校合作会里的塔比莎·卡麦克）的坏话）。他知道爱德华在试着搞他的密室逃脱的经营许可。
更不用提布鲁斯已经不年轻了。他已经差不多五十岁了。他的膝盖和肩膀都有旧伤。他已经快跟不上他的孩子们了。
同时做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了。
布鲁斯扪心自问，他没有退休唯一的原因是他不确信哥谭有没有安全到他的孩子们不需要他。
就他们目前的情况来说，他想的是对的。
他的手机响了，布鲁斯从沉思中惊醒。他看了看来电显示。
是杰森。
他按了一下达米安的肩膀，走出了病房。他迅速的穿过走廊，接起电话。
”在我说接下来的事之前，“杰森毫不拖泥带水，”你得答应我你不会吓死然后搞一些疯事。”
“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杰森坚持。
“我保证，”布鲁斯回答，“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他回答，“但是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最近干了什么会让一个精神病来袭击你的小孩。”
“杰森，我觉得你知道这个的答案。”
“我不是说广义上的‘你’，我是说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能听出杰森生气了，或者他只是在担心。“袭击针对的是哥谭王子，不是他的暗影。”
布鲁斯叹气。“WE最近有一些慈善项目，给医疗机构和社区捐款，有几个奖学金项目，”他一一数道，“韦恩科技在开发一个新的医疗技术，关于治疗脊柱损伤的，新的义肢……我想不到我们做了什么会惹到什么人，至少据我所知。”
”你说的所有东西都有可能惹到这个人。“
”你到底会告诉我是谁吗？“另一头传来沉默。布鲁斯希望他能看到杰森的表情。”杰森，”他温柔地询问。
“你得答应我你不会离开医院，”杰森快速地说，“我可以，我也会处理所有事的。你得待在那确保迪克没事。”
“我答应你，杰森，”布鲁斯不假思索地说，“到底怎么回事？”
杰森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小丑袭击了迪克……他在现场留的言是给你的，不是给蝙蝠侠的。”
一阵沉默。
“你确定？”
“嗯。”杰森不同寻常的沉默。
“你一边查一边告诉我，好吗？”
“你不会离开医院？”
“不会，”布鲁斯回答，“你说得对，我需要留在这。”他花了一秒冷静下来，“小心安全，杰，需要我的话告诉我。”
”没问题，B。”
如果布鲁斯没那么了解杰森的话，他会觉得杰森害怕了。
但是布鲁斯很了解他。
杰森不是在害怕。
他很愤怒。
他会让任何挡路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很好。
Chapter 6 达米安
无望地等待了三个小时之后，阿尔弗雷德坚持所有人必须吃饭睡觉，把大家赶进了车里。父亲和沃伦斯得以留在病房里以防万一，但是他们被迫向阿尔弗雷德保证在他明早回来之前吃点东西。如果他们没有，阿尔弗雷德发誓他会把他们连拖带拽地带回庄园。达米安能理解他的担忧。谁知道父亲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他本来的饮食习惯已经足够差了。而且沃伦斯从抵达医院以来滴米未进，这对极速者来说不是件好事。
阿尔弗雷德给所有人做了三明治。最基本的花生果酱三明治。阿尔弗雷德就像他们其他人一样摇摇欲坠。
令人震惊的是，阿尔弗雷德允许他们在起居室里吃。
卡珊德拉和史蒂芬妮坐在一张沙发的两边，提摩西坐在她们中间。杜克和达米安坐在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阿尔弗雷德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他说他需要准备一些明天带给父亲和沃伦斯的东西，但是达米安认为他只是一个人坐在厨房里，试图处理过去几个小时的煎熬。另一件让达米安感到吃惊的事是，提摩西在吃东西。他已经吃了两个了，正在吃第三个。他眼中还是没有神采，但是至少他在吃东西了。达米安，说实在的，有点担心。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提摩西第一次走进一个安全的地方，却发现家人被袭击倒地。他为了不让自己手上躲进了他的壳里，达米安能理解，真的，但是他还是很担心。他有一张预感，直到理查德好起来之前，提摩西都不会好起来的。
如果理查德能好起来的话。
达米安试着不去思考理查德不能好转的可能。
他们在医院的几个小时里没有消息。他们开车回家的一个小时里没有消息。他们在家的一个小时里没有消息。没有消息绝对不是好消息。它唯一的含义是什么事都没有变化。这意味着理查德没有在好转。
“行了，”阿尔弗雷德走进客厅，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们所有人都需要休息，我不接受‘是’以外的答案。你们所有人，“他温柔地把手搭在提姆肩膀上，”去上床休息。“
提姆呆滞地点点头，让阿尔弗雷德把他带上楼梯。
其他人对视一眼，也跟着他们上楼了。
今晚的阿尔弗雷德惊喜连连，他没有把提姆带到他的房间。他们继续走，停在了父亲的房门口。他没有关门，无声地邀请剩下四个孩子。他们缓慢地走了进去。阿尔弗雷德把提姆安顿好，给其他人留出了地方。
”阿尔弗雷德，“杜克说。他的疑问没有说出口。
”我预想你们会想要陪着彼此，”阿尔弗雷德回答，“我想错了吗？”
他们摇头。“不，”达米安回应，“我认为你的判断是准确的。”
“很好，”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请务必确保你们得到一些休息。”就这样，阿尔弗雷德离开了房间，给门留着一条缝，让光洒进房间里。
在医院联系父亲的时候，他们在着急之中都换上了宽松的衣服，所以除了在床上躺下，他们没事可做。他们围住提姆，努力试着忽略那个本应该在这里，却不在这里的人留下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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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从来就不喜欢夏天。总是太热了。哥谭比南迦帕巴比起来稍微容易忍受一些。终日不散的乌云（和雾霾）阻挡了足够的热量，让夏天没那么可怕。
以及格雷森今天带他出去吃冰淇淋了。
格雷森坚持达米安需要一些类似于“正常童年”的体验，显然这包括了“强制兄弟贴贴时间“，用格雷森的话说。
他们在回到庄园之后分开，让达米安有充足时间在夜巡之前写完作业。
达米安写代数作业的时候休息了一下，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在他经过起居室的时候，他听到了不属于这里的声音。绝对不属于这里。红头发。一个红头发的人坐在沙发上。
韦斯特。
达米安本打算走过去，叫他离开，但是他被格雷森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我就是觉得我让他们失望了，沃，“格雷森说。达米安看不到他，所以他假设理查德正横躺在沙发上，很可能靠在韦斯特身上。
”不，你没有让他们失望，”沃利回答，“你尽力了，迪克。”
“提姆几个月都没跟我讲话了，”格雷森回答。“如果他出事了怎么办？如果他出事了但是没人陪着他怎么办？”
“如果提姆需要你，他会主动找你的，”韦斯特说。他哼笑了一下，“他没你那么固执。”
格雷森忧伤地说，”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在想这个。达米安跟我今天过得可好了。我现在不应该难过。“
”你还在哀悼呢，”韦斯特轻柔地说。“你失去了你爸爸，迪克。你不用立刻振作起来。你偶尔也可以花点时间难过的。”
达米安在格雷森回答之前就离开了。他继续向厨房走去。
他最近没有注意到格雷森的情绪上的波动。很有可能是他故意为之。现在他仔细想想，格雷森试图掩盖一些他认为会让达米安也难过的事是很合理的。他明白只在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才走进战场的重要性。
格雷森不明白。
“嘿，达米，”格雷森的声音打断了达米安的思绪。“在为夜巡垫垫肚子呢？”
“我只是接点水，”达米安回答。他想了想，做了决定。“我身体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天我们暂停夜巡。”
格雷森皱起眉头。他向前一步，抬起手又放下。达米安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然后他点点头。“如果你确定的话。哥谭自己坚持一晚上没问题的。”他穿过房间，从橱柜里拿出一杯水。他把杯子接满水，递给达米安。“上床休息一会好吗？需要什么的话就跟我说。”
达米安接过水杯。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又做了一个决定。“谢谢，理查德，”他给了格雷森一个拥抱。
格雷森立刻就用手臂环住达米安，紧紧地抱住他。
达米安睁开眼。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身边的卡珊德拉还在睡，床另一头的史蒂芬妮和杜克也是。
达米安试着让呼吸平静下来。
吸气。
这是个梦。
呼气。
吸气。
达米安记得那天晚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理查德露出脆弱的一面。这是他第一次在战斗之外主动肢体接触。这是他第一次用理查德的名字。这个回忆最重要的部分是，这不是最后一次发生这些事。
呼气。
什么把他惊醒了？
达米安环视房间。他还在他睡着的地方，也就是父亲的卧室。庄园里每个卧室都有遮光窗帘，以照顾他们诡异的作息，所以房间是暗的。卡珊德拉还在他的左侧。杜克在他的对面，史蒂芬妮在杜克旁边。史蒂芬妮一手环住卡珊德拉，但是这不可能，因为提摩西在她们之间——
提摩西。
提摩西不在床上。
达米安努力不惊扰他其他的哥哥姐姐，安静地起身。他顺着走廊走下去，有一扇开着的门。理查德的房间。达米安把门推开，朝里看。
提摩西坐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枕头。他穿着一件对他来说太大了的卫衣。达米安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提摩西没有抬头。
“他会没事的，提摩西，”达米安说，“我知道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但是我知道他会没事的。”
提摩西点头。“我知道，但是还是好糟糕。”
“确实，”达米安同意，“确实很糟。”
提摩西哼了一声。他把头靠在达米安肩膀上。达米安用手环住他。
理查德会没事的。
他们也会没事的。
翻译的时候我就想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大米跟上一章的布鲁斯简直一模一样hhhh
我本来想一章一章发但是我失去了耐心。现在在翻另一个蝙蝠家，详情见合集里的“蝙蝠家推文4.5”，风格比之前翻译的都要轻松搞笑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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