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露友情向] 滴水兽 3
原文名字&前文见合集。本章终于到了WonderBat专场！！！我好激动朋友们！！！点击就看暗恋蝙蝙的emo心事！可爱死了wwww
3
刚入夏的一晚，凌晨两点五十分，露易丝把头探出窗外，简短地说，“混蛋，进来。”
她在烦闷到生气的边缘。克拉克粗鲁地走来走去，差点把所有东西都砸碎，阴沉地嘟囔着某个傻逼，直到她从他嘴里问出整个故事。鉴于当天也有个联盟会议，不奇怪蝙蝠侠也注意到了他的郁闷情绪。
露易丝去煮咖啡。让他自己对付阳台吧。一分钟后，他出现在她身后。
“坐，”她舀了几勺咖啡粉倒进滤网，粗暴地说。
“你在生我的气，”他用平稳的语气说。
“不，我生气的是我得处理……这个，”她比划了一下整个厨房。
“我可以做咖啡，”他说。她猛地转过头去瞪着他。
“我没心情开玩笑，布鲁斯。”
他头罩已经摘下来了，用一只手拿着。他的表情有点困惑，她不介意让他继续困惑着。她转过身去继续做咖啡。她咖啡粉加的格外猛，就像她的心情一样。
“克拉克在生气。”布鲁斯像是在思考一个谜题一样，慢慢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露易丝问他，使劲戳了一下咖啡机的按钮。她本来好不容易计划着好好睡一觉，但是她答应了克拉克这次她会处理这事，如果没用的话，克拉克会去道歉的。
“……不。”布鲁斯没在餐桌边坐下。她转过身倚在岛台上。
“克拉克认为你在一件好事发生之前就放弃它了，因为你是一个固执而且喜欢自虐的混蛋。”
“他这么说的。”布鲁斯把手里的头罩转移到另一只手上。
“我这么理解的，从他说的东西里头。别引用我的话。”她身后咖啡一点一点滴进杯子里的声音奇妙地治愈，她花了一秒钟认真聆听，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两个马克杯。
“据他所说我这次又放弃了什么？”布鲁斯放松了一点，坐了下来。显然质疑他的人生选择比他之前纠结的无名怒火要容易对付得多。
“他觉得，这句你可以引用，你‘对获得幸福的可能有一种病态的厌恶’。”
她回头，正好看到他瑟缩了一下。“克拉克这么说的。”
“我懂，”露易丝有点宠溺地说，“我也好替他感到骄傲。我甚至管这事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想要我丈夫回来，但是他觉得你特别愚蠢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满腹牢骚的家伙。”
“他可以自己跟我说，”布鲁斯指出。
“他说他试过了，你没理他。”
露易丝不知道是因为他在这觉得放松或者是她只是更擅长解读他的表情了，她竟然看到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
然后露出了那个让人生气的半边坏笑。
“这是不是因为我没约戴安娜出来约会。”
“你问我容易，”露易丝倒咖啡的时候说道。她在他面前塞了一杯，在桌子边坐下。“所以，说吧。怎么回事？克拉克确信你喜欢她。”
他的坏笑被一种坚硬，冷漠的神情所取代了。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他僵硬地说。一只光裸在外的手握住咖啡杯。她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把手套摘了下来。
“这么说你确实喜欢她，”露易丝说，“那种喜欢。”
“我们是初中生还是怎么地。”布鲁斯语调还是很严厉。露易丝没理他，仔细地看着他。
“你是因为……害怕吗？”露易丝醍醐灌顶。“操，布鲁斯。有点伤人了。你约我出去的时候肯定没这种感觉。”
“这可是戴安娜，”他有点无助地说。
露易丝放过了他，“我开玩笑的。我们都知道我们当时只是玩玩。”
“这次……不会，”他说道，他的手还是紧握着马克杯，“所以这不能发生。”
“或者不管怎样你都可以试试，”露易丝的语调不小心有些严厉了，“我跟克拉克也不算传统，但是我们结局也还不错啊。”
她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痛苦，迅速地被强装的镇定抚平。他喝了一点咖啡，笔直地坐在椅子上。
“我不是克拉克，”他说，声音里带着一点苦涩。
“嗯哼，”露易丝说，“说点我不知道的。“
”对我来说……一般所有事都会走向毁灭。“
”嗯哼，这也不新鲜，“露易丝没费心去反驳这点，因为难道她自己没有从远处目睹大多数灾难发生吗？他们两个都不是傻瓜。
他脸上短暂的吃惊让她觉得值了。他愣了一下，喉咙滚动着，强迫自己继续。
”我和戴安娜是同事。“
”你总结的挺好，“露易丝喝了一口咖啡。他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她耸肩。
”如果……“他眉头紧皱，带着一种仇恨盯着他的咖啡看。”如果搞砸了，这可能波及到我们至关重要的工作关系。这可能让克拉克觉得不自在。而如果没搞砸的话，它总会不可避免地走向结束。衰老不太可能成为我的死因。而且不管怎么样，戴安娜都会比我活得长，意味着总有一天这会变得……很痛苦。“
他吐出最后一个词的语气就像是这让他极度的厌恶。露易丝对他眨眨眼。
”操。我都没意识到你这么传统。“
布鲁斯停下了对咖啡的威吓，抬头看着露易丝；他抬起一条眉毛。
露易丝又耸了耸肩。”你说得就好像这要么是以灾难结束，要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说。”我知道你一般都全情投入。但是要不就先约一次会看看？如果你真的尊重甚至是爱她的话——别那么看我，你显然有感情，不管你想不想有——考虑给戴安娜一个机会选择这种虚构的未来痛苦。“
布鲁斯过了好一会都没说话，但是他的肩膀耷拉下来一点。
”这就是我这么多年听克拉克抱怨他感情生活得到的报答，”他像个高中生似的忿忿不平地说。露易丝突然非常高兴他们在高中的时候彼此不认识，因为她有种预感，他们绝对会分道扬镳的。“就会插手。”
他说这个词带着一丝英国口音，她分不出这是下意识的还是有意为之。她喝完了她的咖啡。
“怎么说呢，能插手蝙蝠侠私生活的就那么几个，所以我们得担起责任来呀。”
“你知道我有五个小孩，”他说，“五个很爱指挥我行动的小孩。”
“那你听吗？”露易丝咧嘴一笑。
”……很少。”
“那就得齐心协力了，”她说。
布鲁斯喝完他的咖啡，又戴上了手套。“谢谢，”他生硬地说。“我会考虑的。跟克拉克说他跟他妈妈一样糟糕。”
“哦，我老是这么说，”露易丝欢快地说，“他们是不是超棒？”
“约她出去！”卧室里传来低吼，“不然我就找阿尔弗雷德帮忙了！”
布鲁斯合上眼睛，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戴上了头罩。
“我跟你说了让我处理！”露易丝吼回去，又倒了一杯咖啡。“他可脆弱了！”
布鲁斯放弃了，”我都不知道我来这干什么。我有正经工作要做。“
”拜，“露易丝愉快地和他告别，然后低下声音，吐露出一丝担忧。”真的考虑一下？偶尔享受点什么又不会杀了你。你也可以享受的，你懂吗。”
他发出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否认的声音，但是没有更多的抗议，露易丝把这当做是她的小小胜利。克拉克从卧室晃到走廊里时他已经走了。
“谈得还不错嘛，”他说。“还有咖啡吗？”
“你欠我的，”露易丝说，亲吻着他的脸颊。“欠我超级，超级多。我可讨厌当红娘了。我要趁日出之前赶紧回床上。”
“我会补偿你的，”克拉克拿出一个印着夜翼图案的马克杯。“我向你保证。”
评论